的事,不禁脱口道:“君故意把妾引到此地?”秦亮道:“卿不说我还没想到,不用太在意的。”
然而还是不太好,地方不对,小虎心里充斥着恬不知耻的自责、羞愧难当,可是已经没法反抗了。她想到抗拒推开秦亮,便犹如寒冷冬天的清晨、想要掀开被褥!脑海便已被滾热温暖的期待占据。
小虎突然意识到、自己不能给皇帝留下婬妇的印象,这才终于推着他的胸膛抵抗了一下,却犹犹豫豫一点也不果断。上次在西陵,她是被俘凌辱、就该抗拒的,当时就忘了,加上此刻她还清晰地记得上次的感觉,更是无奈、无力反抗。没一会,小虎就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,她是睁着眼睛的、却仿佛什么也看不到,眼前浮现的只有凭借触觉想象的事物意象。偶然间她稍微回过神来,才发觉房门居然没关,好在这个庭院里面一个人也没有,但还是让人有点緊张,小虎不禁盯着门外苍白的天空,门楣就是天空的边缘、边缘不稳定地抖動变幻着,天空的一片白也时宽时窄。
渐渐远去的回忆、仿佛已有了一层浅色的朦胧迷雾,印象更深的记忆覆盖了过来,必定会让人遗忘掉很多东西。就像深色的颜料,总是能抹除浅色的画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