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后损毁。若行驶一定路程后再交换左右车轮,并且使得左右两只车轮同时报废。那么,这辆马车行驶了多少里路?”
韩信刚开始的时候,自信满满,以为这不过是鸡兔同笼的变种,但随着刘盈说个不停,他只觉得整个脑袋就开始发蒙,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。
“你,你再说一遍!”
再重复一百遍你也是个扑……刘盈笑了笑,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你,你能不再说一遍……”
韩信拿着一把草叶在地上胡乱摆着,后背已经渐渐浸湿。
嗯,他手中的草叶,类似于算筹,属于上古版的计算器。
刘盈洋洋得意的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你,你能不能再重复一遍……”
韩信双手开始发抖,脸涨得通红,有些不能接受自己被一个顽童难倒。
刘盈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是不是准备把我累死,然后把剑拿走?还真是卑鄙呀!”
韩信低着头,弱弱的说道:“最,最后一次……”
刘盈深呼吸一口:“好吧,我再说最后一遍!呐,一个时辰,你要是算不出来,就算我赢了,我还有事,不能一直在这里陪着你。”
韩信上下点头:“嗯,嗯。”
一旁的树干下休息的虫达全程目睹了这一幕,他听着那个青年和刘盈搭讪,试图将樊哙输给刘盈的长剑骗走,不过他一点都不担心。wap.bΙQμGètν.còM
毕竟,他对于自己的剑术很有信心,而且在远处的道路上,遍布着汉军的士兵。
直到青年说出打赌二字,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,才保持住了自己的表情,没有爆笑出声。
这段时间除了别有用心的樊哙之外,剩下的所有人,包括张良萧何在内,只要听到刘盈说起打赌两个字,全都恍若未闻的大步离去。
无他,输怕了。
远处,樊哙溜溜达达的走了过来。
他们今天,是到褒斜道的南出口,来接和难民一同前行的刘太公的。
嗯,老头住在蓝田县的时候,和难民中的很多同龄人处出感情了,当难民随同进入汉中的时候,老头舍不下自己的老哥们,于是执意和他们一同步行迁徙。
“他是谁?没下雨啊,他怎么湿了?”
樊哙看着虫达,指指蹲在刘盈面前的韩信,满脸疑惑。
“他急了。”虫达言简意赅。
“哦……”樊哙恍然大悟,这种事情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