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川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，他看见了杨戬疼的发白，但又肿胀的脸上，有泪水滚滚而下，却和水流融为一体，让人很难察觉。

“个性真强硬啊，在人前不愿意示弱。”孟川看这一幕，轻声说道：“连在天地前，也要掩藏自己的泪水，不肯露出丝毫软弱。”

后来，女娲出现了，欲要收杨戬入她的门下，杨戬却愣住了，然后询问女娲。

“娘娘何等身份，为什么要来救我这种天地不容的罪人？”

女娲叹息，“你认为自己是罪人？”

杨戬的目光很坚定，沉声说道：“杨戬将来，必然要逆天而行，为那不可为之事，只怕会落个天厌地弃的下场。”

“娘娘容我在你的门下，岂不是有损娘娘清誉？”

女娲将给杨戬推荐了一个去处，玉鼎真人那里，他开始飞速的成长，以一种可怕的速度成长。

习仙法，修法力，欲救母，可惜，最终遗憾落幕，入了天庭，成了那司法天神，然后，又是一个轮回，他的妹妹，也下凡，和凡人结合了！

杨戬心中的痛苦，可想而知，同时，他对天条，对这腐朽规矩的恨意也越来越强烈。

杨戬变了，变得让大家陌生，变成了一个在所有人眼中，彻头彻尾的反派，坏蛋。

曾经的朋友憎他恨他，他视若珍宝的妹妹也被他亲手镇压，他所爱之人羞于他为伍。

他的亲外甥心里对他一直怀有杀意。

杨戬流落凡间，人尽可欺，为了一个馒头，拼尽全力，最后，杨戬还把那个馒头给了哮天犬。

到头来，杨戬身边，只有一条哮天犬了。

看着命运副本中的一幕幕，孟川面色平静，无波无澜，直到新天条出世，副本结束了。

“这个杨戬，带着他妹妹跑出去，去玉鼎那里之后的经历，和宝莲灯里的那个杨戬，就大差不差了。”

孟川若有所思，和宝莲灯有区别的，只是杨戬少年时的经历，但又不像人生长恨水长东那样彻底悲惨。

比如，瑶姬对杨戬，并不是很差，虽有责怪之语，但心里甚至还抱有期望，刘彦昌也是真心爱着三圣母，杨戬最后也没有死。

“不过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？”

孟川有些疑惑，这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