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字。

“无始太顺了，需要磨砺。”帝尊望向正在和不死天皇激战的无始，悠悠的说道：

“你在红尘仙这条路上，也是九死一生，可吃过多大的苦，未来就会有多大的成就。”

狠人蜕变的时候，在青铜仙殿那次差点死了，根据孟川从时间长河中看到的景象，那次在青铜仙殿中。

狠人炸了！

而醒来之后，她都不记得自己是谁，直接把青铜仙殿打了一个窟窿。

“若无意外，无始的轨迹将是慢慢在这红尘中逆活，无波无澜。”

帝尊目光一直放在无始身上，无始浑身浴血，但不曾放弃。

“我相信他也不愿意走上那样的路。”

“所以我决定帮他一把，身为我的传人，自当横扫无敌。”

帝尊说的义正言辞，让人拿不出反驳的理由。

遮天法，本就是战出来的。

狠人默然无语，她很聪明，知道这个大义凛然的男人，不是他说的那么单纯……

“可我记得，你成帝很顺，后面无敌也是很顺，比无始还要顺……”

狠人突然说到，帝尊呆了一下，你这是在吐槽我吗？

“天帝的事情怎么能叫顺，怎么能叫缺少磨砺呢？”

帝尊摆了摆手，那叫外挂加身，天命所归！

“对了，你回去之后，不要把我暴露给诸帝。”帝尊想起了外面的诸帝，叮嘱狠人。

“你记得找个理由。”

孟川这个无始战不死的计划，是必须要有一个知情人的，不然的话，诸帝都不修炼了，就在研究怎么找到无始了。

而狠人就是这个知情人的最佳人选，话少，不怎么和诸帝交流，最关键的是，她是诸帝中最强的。

要是这个知情人选大成圣体，孟川保证，这件事情下一秒诸帝就都知道了！

狠人点了点头，虽然她一眼就看穿了孟川的动机不纯，但这对无始，也的确是有大好处的。

“你去别的世界，也是假的？”狠人突然问道，想起了孟川那个时候的“遗言”。

“不，那是真的，本尊已经去到那个世界了，那里也的确有着一群和仙帝类似的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