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得闺房,里面早置办好了一桌丰盛酒菜。挥洒万金的主,享受的待遇自然不一样。
四人落座,男女叉开,方便把酒言欢。春荷、秋漓都近在眼前,都是美得不可方物。春荷穿一袭红裙,秋漓穿条浅绿色渐变的长裙。春荷浑身上下都透着“欲”,娇艳欲滴。而秋漓又纯又欲,容颜清纯,心里却骑着一匹大野马。凌如玉忍不住在心里将二位大美女细细品评一番。
秋漓姑娘眉眼间满是春风得意。这次“芳心暗许”大赛,她是完胜那春荷,不仅身价高出“二千两黄金”,就连侍奉的金主也要比春荷那位爷,年轻英俊。
比赛输了,春荷心有不甘,喂虚渡大师喝口酒,依偎在他怀里撒娇道:“爷,我是比不上秋漓妹妹吗?你给我一万两,给秋漓妹妹就喊了一万二千两。哼……”这话可是话里带刺,就是告诉秋漓,她的那身价是这位爷喊出来的,可不是她身边那位公子心甘情愿拍下来的。
“哪里,哪里,爷就喜欢你这款。爷不差钱。这样,爷给你再加两千两。你两姐妹身价一样。这可以了吧。”虚渡大师抱着春荷,嘴巴甜甜地哄道,一边使眼色让凌如玉拿钱。
凌如玉又好气又好笑,这个花和尚为了哄女人,没个边。但此刻不能煞了风景,凌如玉又要往外掏金票。倒被那秋漓拦住了,“春荷姐姐莫介意。开始公子给了我一万五千两金票。我这就匀出来二千两给你。就莫让公子再破费了。”
这轻飘飘一句话完全将春荷踩了下去。那意思就是,听见没,公子赏妹妹一万五千两金票,妹妹可以匀两千给你这姐姐。ωωw.Bǐqυgétν.℃ǒM
秋漓把跑堂小二叫进来,摸出那张五千两金票,“去,把这破成五张千两金票。另外呢,去给这位公子买一套云裳坊的上品锦衣来。这钱记我帐上,算我送公子的。”
“别,不用这个。”凌如玉连忙摆手拒绝。
秋漓那白嫩嫩的小手在凌如玉肩上一搭,嫣然道:“公子此等俊贵,定得云裳华服相衬,才更为出众。我赠锦衣,也是对公子万金宠我的回馈。礼尚往来,有来有往,才能常来常往嘛。”这番话说得凌如玉很是受用。那虚渡和尚在一旁说,“老弟,莫客气。你身上那粗布衫子确实差点意思,连我都跟着跌份。你一个当朝探花,不用装得如此低……”
这话一出,急得凌如玉狠狠踢了虚渡大师一脚:“出来找乐子,别瞎吹啊。”
春荷、秋漓在这醉美苑也算是阅人无数,是个人精,客人哪句话是真是假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