啃,偏偏寻到咱们江家村里头的小瓷窑来了?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县城里头肉肥的是多,生意做得大的更多,可你动脑子想想,能把生意做那么大的,哪个背后能没点靠山?这一口下去,非但不能咬着旁人的肉,只怕自己还得被打个半死呢!”
“这么说的话,有些道理哎,不找那些财大气粗的大生意,专门挑咱们这种村子里头的小生意,没人管没人顾的,他们捏到手里头谁也不敢吭声,就是实打实地握住了,生意小不怕,只要稳赚,细水长流也不少钱呢。”
“可不,这要手里多攥几个,这还不是银子跟流水一样哗啦啦的往口袋里头钻?我看那姓柴的可是熟练的很,整不好这事儿也是干了很多次了。”
“啧啧,咱们县令听说不是多好吧,也还行,没听说有啥大纰漏,这小舅子咋就不是个好人呢?”
“谁家还没个不像样的亲戚呢,这事儿可说不准。”
“我咋感觉说不准这事儿也是县太爷应允的呢,这都不好说的……”
村民们在这儿议论纷纷,荀元柏这里则是气得直拍桌子。
一边拍还一边嚎。
“老夫这一大把年纪了,还没受过这般委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