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台面的东西,可以确切的说,身为外乡人,完全找不到路子购买。
为什么她问小鸢有?
想到这里,孟时迁已经有些生气了。
孰料她还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,声音清脆的说道:“她向我买的呀~”
她可是明星,路子野。
这话说出来时,孟时迁已经开始生气了,脸色阴沉沉的很不好看,随时处于发作的边缘。
“时迁哥”
孟时迁脊背一寒,透过阳台往外看,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笑容满面,还带着娇羞的问小鸢。
他转过头瞪了安南一眼,充满警告。
“老实点,不然我半夜过来扒了你衣服!”
像孟时迁这种斯文的知识分子,是极少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的,除非被逼急了,就如现在。
他长腿往前一迈就到了安南跟前,伸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,俯身又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。
“你很好!”
从身后的角度看去,两人就像是恋人之间如胶似漆的亲吻。
看得门外的问小鸢身形不稳的晃了晃,手中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,嫉妒上脑,理智难以保持得用力拍了两下门。
很快,门被打开,是淡漠疏离的孟时迁。
“抱歉,请问有什么事?”
问小鸢的目光立即变得痴迷,试探性的看下他的脖子还有脸,没错了,是面红耳赤。
问小鸢理所当然的以为他是起了药效,殊不知他这脸红脖子粗是给气的。
她抬腿想进去,被男人无情的拒绝。
“我和南南有私事没谈完,你有什么事这里说就可以”
问小鸢努努嘴,看了看他身后的方向。
“是安南请我来的……”
这话无疑是在烧得正旺的火堆上又倒了一桶油,孟时迁直接给气笑了。
好,好的很!
这女人还懂得给自己铺后路,非得将这个问小鸢叫来膈应自己。
“你回去吧,现在没事了,若想回箐坊镇,我派人送你去!”
他声音越发的冷,问小鸢也意识到他是真的生气了,委屈得双眼含泪,后退了好几步。
面前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,隔绝了她进去的可能。
问小鸢气得面容扭曲,孟时迁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关上门的第一件事,他就是去找安南算账。
她正看着戏呢,见大门被重重关上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