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几人愕然,这是什么老话呀,谁都没有听说过,陈天华也懒得管他们能否听懂,继续道:
“兵饷,更是不能欠的,当兵吃粮拿饷,那是他们拿命换来的。郑先生,你也不用故意叫穷,有多少家底我心里还是有数的,从今年开始,我们在区内外的投资,正在陆续回报,今年主要是拓展地盘增加了救济这块,头两年,肯定会难一些,但再难,还能比我们刚进入煤山镇那时难吗?“M.
几人从煤山镇初期开始干了人,听到陈天华这话,倒是都笑了起来。那时倒真是吃了上顿愁下顿,家无隔夜粮啊!
“这不能欠,那也不能拖,可就是最大的家产,金山银山也不够这么折腾啊,哪块都在申请要钱,都是紧急或重要的,可愁死我了呀。”
郑坤是个谨慎从事之老实人,他那里见过有这么大手大脚花钱的主呵。
“不要老想着节流,要更多地想到开源,明年咱们多搞些投资项目,流动资金可以向丰众借支嘛。”
陈天华笑笑道:
“不要忘了,我们才是最大的奸商,无奸不商,这不是什么坏事,放心吧,等咱们开年把这余下八个镇的官吏体系组建好了,一切就好顺利成章,慢慢就会好转,不过眼下要过大年限,也只能这样。”
说起广德余下八个镇的官吏体系,廖云鹏是欲言又止,明显是怕得罪人。
冷眼旁观的李兴鸿知道他想说什么,忽然开口道:
“少将军,咱们驻军剿匪进展顺利,所到之处,镇压并驱逐土匪恶霸,而廖主任他们清乡土改工作队紧随其后,开展进一步的工作。”
“前期军事调查处做得很出色,收买了大批当地乡绅,小吏,这为以后的平稳过渡起到了积极的作用,另外,他们培养了暗中投靠我们的当地人,结合廖主任他们培养的会办,现在已逐渐掌握了这些地方的行政大权,正在平稳过渡中。“
许云媛坐在椅子上,诧异地看了一眼李兴鸿,向他微一欠身道:
“李大人谬奖,这只是云媛的本份而已,都是为了咱们煤广自治区的发展。”
她心里明白,自从她为陈天华生子回来之后这几个月里,李兴鸿像着了魔似的紧盯着她,弹压她,车辇只是一个借口而已。
现在,两人的关系已渐行渐远,近期更有水火不容,针锋相对的苗头。
可他今晚是怎么啦,只怕没安什么好心,还有下文。
“不过…“
李兴鸿果然来了个转折,“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