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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免:“……”
不识好歹。
扭着小**穿进殿内,他来到书架旁翻找江家的案卷。
既然爹娘没死,那江家灭门惨案必有蹊跷。
是谁救了他爹娘?
不对,在暴君的操控下想救出两个死囚,是不可能的事,况且在那时,也没人敢去救。
还是说……问题出在暴君身上?
想到这,江免放弃找案卷,现身后本想问殷戾的,却见他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捣鼓什么。
微微侧头偷瞄,见是一个符袋,江免皱眉问:“你弄这个防我?”
殷戾似早就知道他来,头也不抬道:“不是。”
上次刺了他一剑后,江免就觉殷戾对他的态度很微妙,像是纵容。
两人不像是仇人,倒像是知己。
离近了有点不适,江免举着伞远离,问他:“你知道我是谁吧。”
殷戾没回他。
“我刺你时,你为什么不躲?”
殷戾依旧不说话。
嘶,这闷石头。
江免压着脾气又问:“我江家几百口人惨死,你……”
殷戾抬眸看了他一眼,江免剩下的话立刻哽在了喉咙口。
少顷,殷戾低沉道:“时机未到。”
江免蹙眉,“什么叫时机未到?”
殷戾又不开口了。
格老子的。
江免气愤的冲他竖了根中指。
“这是何意?”殷戾问他。
江免没好气道:“辟邪!”
殷戾若有所思。
等到了晚上遇到恶鬼偷袭时,他冲恶鬼比了根中指。
恶鬼:“?”
赶来的江免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