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去,而是先去了三妃的寝殿。
“哟,今日吹了什么风,竟把你给吹来了?”三妃抹着胭脂笑问他。
江免飘在她身后,“殷戾出了什么事?”
“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不想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不为什么。”
三妃古怪的看着他,“对了,我听小鬼说你在护着暴君,为什么?”
江免:“没有原因。”
“不可能,”三妃起身围着他打量,“你好像不那么恨暴君了。”
看他沉默,三妃没追问,只道:“我曾在御书房看过一副画像,你猜画像里的是谁?”
“不知。”
“是你。”
见他惊讶,三妃勾着头发笑得妩媚,“之前你问我,为什么暴君会护着你,我没说,不过,现在我又想说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今天心情好啊,哎呀别打岔,他之所以护你,是因为他在三年前便梦到过你,大抵是从那时起便将你记在心里了。”
江免:“你又知道了?”
三妃娇嗔的白了他一眼,“我偷听到的,再推敲一番,不难猜出暴君对你有意,唉,难怪暴君从不踏入后宫,怪我错生女儿身。”
“……”
她今天很古怪。
但江免也没多想,转而思索起来。
殷戾三年前就梦到他?
那殷戾惦记的是原主,不是他了。
这时,三妃又道:“暴君对别人狠,对他自己更狠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他把他身上的金印挖了。”
“金印?”
“嗯,”三妃喝了一口茶后道:“你之所以不能接近他,是因为他身上刻有金印,但他今晚不知抽了什么风,竟把那印生生挖掉了,没了金印庇护,倒是方便了恶鬼来杀他,啧,他以后只怕是……哎,你去哪?”
看他变了脸色匆匆离开后,三妃唇角微扬,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。
殿内。
江免赶来时,殷戾正“虚弱”的趴在床上,背部被包扎着,还在微微浸血。
殿内并无伺候的太监,想来也知道是他屏退的,而四周潜伏着众多恶鬼,皆在蠢蠢欲动,但在看到江免来时,又全跑了。
江免现身后慢慢朝他靠近,当察觉那股金光真的不见了,眉头紧蹙。
似听到他来了,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