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
石柳沉思了片刻,突然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瞪着他,“你是同性恋?!”
江免没再搭理她,拿起笔重新投入工作中。
石柳的眼眶立刻红了,似遭受巨大打击般踉跄着往后退,喃喃自语道:“难怪……难怪你不喜欢我,原来,原来如此……”
她站在原地看了江免许久,终是捂住脸跑了出去。
耳根子终于清净了。
二十分钟后,房门被敲响,江免头也不抬道:“请进。”
脚步声传来,一人站在他左手旁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”江免问。
那人没回答,只盯着他看。
察觉异样,江免抬头看去,待看清男人的脸时,神色微怔。
眼前的男人留着齐肩墨发,耳上戴着炫白的耳钉。
光洁白皙的脸庞,棱角分明,一双眼深邃如幽潭,幽森凌厉,盛气逼人。
鼻梁高挺,唇形完美,冷峻的五官配上耳钉显得有几分不羁,眉间厌厌,有点玩世不恭。
气质冷傲孤清,似暗夜里巡视猎物的狼,阴森又危险。
身穿黑色衬衫与西裤,尽显高贵与优雅。
匆匆打量完,江免垂眸思索。
这人有点眼熟,可究竟在哪里看到过,他又想不起来了。
沉寂半响,江免再次问:“哪里不舒服?”
“肾。”
“肾虚?”
“不是,肾太好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这没多大问题。”
男人拉来一张椅子坐在他旁边,低沉道:“我觉得有问题,你帮我好好看看。”
男人微微前倾,过于靠近。
淡淡的杉木香野蛮的将江免包裹住,如蜘蛛缠着猎物,待猎物不再挣扎了便会静静享用。
极强的侵略性与压迫感笼罩而至,施压在身上时如同被梵钟盖住,压抑而又窒息。
江免睫毛轻颤,迅速搬着椅子往一边退离。
扯出新的病历单,他冷声问道:“名字。”
“靳慎。”
靳……慎?
江免蓦地抬眼望向他,拿着笔的手小幅度的颤了下。
原来是他,难怪这么眼熟。
忆起昨晚是被这人抱着的,江免脸色冷了下来,压下脾气公事公办的问:“年龄。”
“22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