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开了。
“江免!肯定是你!”
见江免要走,绵浅立马起身追过去。
这话又令众人停下脚步,他们皆朝江免看了过去。
昨晚闹得太晚,江免浑身酸软,所以现在双手抱胸慵懒的靠在简随怀里,没什么情绪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我的头发就是你烧的!”
“无凭无据,你可别冤枉好人。”
“呸,你个废……”
才说了个废字,绵浅就被简随盯上了。
那是一种淡漠到看死人的眼神。
江免如今就是简随的逆鳞,容不得别人说他半分。
意识到这点,绵浅脸色煞白,嘴唇动了动,剩下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江免看到她的脸色,轻笑了一声,什么也没说,只是戳了戳简随,低声叫他抱着自己离开。
临行前,绵浅清楚的看到江免眼底那明晃晃的挑衅,但又夹杂着些许轻视,似不屑与她斗。
绵浅气得浑身直颤,红着眼睛死死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双手收拢握得死紧,连指甲陷进去掌心的肉里了都没发现。
*
江免跟茶茶化成原形,坐在矮树上边啃苹果边看着前方的一狼一豹捕猎。
揉了揉肚子,江免对茶茶道:“我想放屁。”
茶茶吃苹果的动作一顿。
虽然崽崽的男神形象在他心里早已消失殆尽,但他还是没办法接受崽崽动不动就说屁和屎。
他是怎么做到这么自然的说出此类话的?
真令熊头大。
茶茶叹气,“免免。”
“嗯?”
“你说话能不能委婉一点?”
“放屁还不够委婉?”
“不够。”
“那我说**犯恶心就够委婉了?”
“……”
算了。
习惯就…….好个屁啊。
茶茶无语的抬头望天。
雪狼快回来管管你的媳妇,他太粗俗了,我顶不住了!!
似感受到了他的怨念,简随回来了。
嘴里还叼着几只兔子。
今晚可以吃烤兔肉了。
江免扔了苹果,欢快的跳下树。
眼看他这么不管不顾的就跳了下来,简随脸色一沉,飞快化形跑去接住他。
“啪”的一声。
江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