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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盛大的婚礼如期举行。
江免昨晚上没睡好,整个婚礼过程都是被叶寒带着走的。
等婚礼结束后,他已经累成了咸鱼,瘫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夜幕降临。
叶寒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,看他要死不活的样子觉得有趣。
“还有气没?”叶寒问。
“噗”的一声,突然有股气体冒了出来。
叶寒眼角抽了抽,“我是问你还有气没,不是让你放气。”
还是毒气弹,这谁顶得住?
江免睁眼看他离自己几步远,乐了,“你得习惯。”
叶寒神色微僵。
习惯不了。
有谁家的媳妇这么爱放屁的?
“哦,对了,你还记得你说的话吗?”
叶寒眉梢微动,“什么话?”
“打脸的话。”
“……”
还揪着不放。
记性和气性都挺大的。
“你可真是……”
真是什么,叶寒一时没想到词。
江免白了他一眼,“咋滴,谁还不是个小公举?”
“……”小公举?
叶寒扯了扯唇角,慢条斯理的朝江免走过去。
听到动静,江免微撑起身子。
叶寒单腿撑在床上,居高临下的盯着他,沙哑道:“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。”
察觉他的意图,江免要笑不笑的,“先把问题解决了再谈这事。”
转移话题没能成功。
叶寒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。
这亲昵的动作,一如他当初对自己那样。
“是,我承认真香和打脸了,我错了,你能不能原谅我?”
江免哑然。
狗东西竟如此坦诚?
有点不符合他闷骚的气质。
叶寒趁他发呆低头亲了下去。
新婚之夜,不占点便宜说不过去。
至于什么闷骚不闷骚的,那都是虚的。
再端着,老婆都要跑了。
到时候哭的地都没有。
【黑化值:59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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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酒蔡失踪了!”天怅和瓦哈哈兴冲冲的走进来。
看到他俩凑一路,江免略感意外,但也没多说什么,只问:“他怎么了?”
“在你们结婚那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