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!都是让他头疼的主儿啊。
特别是李湘怡,那张破嘴就没有闲着的时候,除了吃饭就是骂萧王妃,骂的可难听了。ωωw.
看在丞相的面子上,大家都不与她计较,可越是这样她越是来劲,骂的更欢实了。
禁军将人拦下,“崔大人请回,皇上不见大臣。”
崔正刚摆摆手,“不不不,你别误会,本官知道皇上在调养身体,本官不是要求见皇上,是求见萧王妃。”
禁军一听,有些为难,上面只说皇上和镇国公主不见大臣,没说萧王妃见不见啊。
崔正刚面色焦急,“兄弟,帮忙通传一下,真的有要紧的事情,你也知道,王妃平日在府中坐月子,王爷又不在京中,本官是个男人,总不好去王府请示公务不是?”
“再说了,你也知道,最近顺天府关了不少人,身份都挺敏感,这些人也不能总关着,如何处置还得请示王妃啊。”
禁军想想也是,顺天府最近确实挺忙活的,“成,崔大人稍等,我去通传一声。”
崔正刚喜出望外,连连道谢,“多谢,多谢。”
御书房偏殿。
彩蝶跪在地上,心中祈祷,求各路神明显灵,她也没犯什么事儿,可别让她死,她不想死。
景元帝将西瓜皮扔进盘子里,双手放进宫人端过来的水盆里净手,问:“太华啊,这人谁啊?怎么看着有点眼熟?”
纳兰潇潇吹着滚烫的茶水,答:“静妃身边的人。”
景元帝一听这话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心道:得,都直呼静妃了,这是杠上了啊。
他同情的瞅了眼彩蝶,自求多福吧。
“静妃怎么了?”景元帝没有问彩蝶怎么了,而是随口问静妃怎么了,可见,他已经对这种事情习惯了。
皇宫每年要死多少宫女太监,如果他事事都要过问,他自问有心无力,而且,宫里的手段脏得很,人都死透了还怎么管,还不是活着的说什么就是什么?
纳兰潇潇没有回答,而是说起了朝堂上的事情,“儿媳来的时候遇见孟山父子被禁军押着往宫外走,便多嘴问了一句,谁知竟是被羽儿下令关进顺天府大牢。”
“儿媳细问之下才弄清事情原委,这孟山父子在朝堂上污蔑羽儿挟持了父皇,还和丁泉公公串通,一起谋害父皇,最可恨的是,他们当众骂羽儿是小**人,骂丁泉公公是阉人。”
纳兰潇潇的话就很直接了,直接到直击人的心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