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为廖凯风的黥面壮汉无动于衷,冷漠问道:“你们就是岭南道的傀儡师兄弟?”
余永道:“阁下认得我们?”
余远道:“嘿呀,原来我们这么有名了么?在太原都能遇见崇拜者?大哥你带纸了么,我们给他签个名。”
黥面壮汉眼角一跳,“不,我听到的传闻是你们兄弟二人在岭南道骗财又偏色,在当地待不下去,才落跑到洛阳附近。”
余永余远闻言,面色陡变,义正辞严道:“这位仁兄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讲。”
“说我们骗财可以,但骗色?”
“如果阁下指的是那位乌武僚的獠人女洞主的话,她重得出行需要躺在担架上,让十几个人扛着她走。”
“还妄图一女二夫,收我们同时做她夫婿。这怎么也不能够啊。”
“如果晚上过日子,那不就成了盲人摸象?”
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,声音吵闹至极。
嵇星望见状,揉了揉额头,出声制止道:“二位静一静,既然人都到齐了,事不宜迟,我们就动身吧,正好能在天亮时赶到。”
雇主的话就是命令,众人收拾好各自物品,离开客栈,向定州西南进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