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破。

殿中静寂，二人直视，眼波如刀锋。

良久，武威大帝点点头：“今**做的很好。”

萋萋佯装不解。

武威大帝蹙眉：“多亏你陪着辛荷，不然……那该死的**婢一定会另选时间下手。”

他说出的话，已然带着火气。

彼时，若不是萋萋陪伴在苏美人身旁，而是那下毒的宫娥伴驾。

只怕，就不是苏美人被吓晕这么简单。

满满一壶见血封喉的毒药，足可以使得苏美人一尸两命。

武威大帝直到天命之年才迎来的幼子，很可能就此烟消玉陨。

萋萋垂首：“一切都是臣女应该做的。”

台阶上没了声音。

一片寂静。

萋萋盯着脚底下的金砖，默默看着其上的纹路。思考着，皇后、苏美人与德妃之间的关系。

思考着，北阳王与苏美人、德妃、十一王爷之间的关系。

“七月初七就是你跟夕儿的大婚之日，等行了册妃仪式，你就是寡人的儿媳。日后……”

他微微一顿，似乎累极，不打算再多言。顿了顿，挥手道：“你先下去吧，等辛荷醒了，想要见你，寡人再召你入宫。”

终于得了特赦，萋萋忙低头：“喏。”

一步一步退出御书房，殿中仍是静默。

走出门外，内监躬身关上了房门。

门旁，北阳王正等在一侧。

“怎么样？”他开口。

萋萋走过去，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