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将季常抱在怀里,细声安慰着。
季常没忍住,痛哭出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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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不远处。
一道身穿黑红色衣裙的阎罗王静静坐在树杈上,手里提着一壶酒。
不知道谁喊了一声:“酆都大帝来了!”
阎罗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,赶紧把酒往戒指里一塞!
泰山王哈哈的笑声响起,他眼底带着促狭:“阎罗王多大的人了,还怕亲爹。”
阎罗王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不怕?本王把你爹从坟里挖出来,让他看看还能不能管得住你!”
泰山王倚在拱门旁边,抱着手臂撇了撇嘴:“你说的是我三百年前的亲爹还是五百年前的亲爹。”
看阎罗王没理他,又继续拿出酒壶浅浅尝着。
忽然泰山王就酸了。
“亲自带回来的判官果然待遇不一样。”他道:“不知道第五殿还有没有多余的判
ъΙQǐkU.йEτ官之位,给我一个。”
阎罗王眼皮也没抬,说道:“没有。”
不想下一秒泰山王却拿出镜子,皱眉左看右看:“本王也不比那小白脸差多少啊?”
阎罗王:“……”
她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泰山王,本王认识你的时候你还不是这种人设,你的高冷傲然人设呢?被狗吃了?”
泰山王恍悟:“原来阎罗王喜欢这类型的?”
阎罗王忍无可忍,抬手一掀!
下一秒,泰山王便咻一声飞了出去,如流星一般叮的一声消失在天边!
门吱呀一声打开。
阎罗王呷了一口酒,问道:“平静了?”
季常走了过来,站在了树下,沉默着没有回应。
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。
许久,他终于抬头问道:“酒……可以给属下喝一口吗?”
阎罗王“嗯?”了一声,晃了晃手里的酒瓶,抛了下去。
“给。”
季常接住酒瓶,仰头便灌。
酒沿着下巴滴落,划过滚动的喉结,他喝得太急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!m.bīQikμ.ИěΤ
阎罗王啧了一声:“又没人跟你抢,急什么?”
她又拿出了一瓶新的酒,打开慢悠悠呷了一口。
季常坐在树下,她坐在树上,两人就这样一句话不说,却十分默契的喝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