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谅我的管教无方,达利曾经参加过马岛,患有轻微的pdsd,这事我一定给你们个交代。”
于洋也连忙说:“少校先生,我们家郑少也有不对的地方,他啊,本性不坏,就是太年轻太冲动了。”
“误会一场,可以理解。”
两人相视一眼,纷纷露出笑容。
他们都不想把事情闹大,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。所以心照不宣将这事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一个被冠上了pdsd综合征,一个被冠上年轻易怒的头衔。
在工作人员的强制疏通下,鹏城关重新恢复通畅。
一直在围观的人们不想走,但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。
不少人临走之前,深深地看了郑耀阳一眼。有人惊叹他的狂妄,有人惊叹他的无畏,有人惊叹他的权势。
但可以确定,这件事将会深深地烙印在他们的脑海。
两人一番交谈,
都确定了互不追究。
少校亲自送他们通过鹏城关。
通过鹏城关,还要行驶一段距离才能进入鹏城。
于洋看向郑耀阳,面露复杂之色:“郑少,我能说两句吗?”
“于师傅你说吧。”
郑耀阳望着窗外风景,心脏跳动的频率超乎寻常,说明此刻的心情,远没有他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。
于洋苦口婆心说:“您身份尊贵,他烂命一条,我们事后有千百种办法收拾他,犯不着真的犯不着。”
他刚才差点被吓死,郑耀阳实在太狠,真不担心赌输的后果。
万一达利失手把他打死,最多一命换一命,太不值当了。
他相信今天过后,郑耀阳又会多一个称呼,与他身份格格不入的称呼,大致就是亡命之徒,疯子之类的。
老话都说得好,君子不立危墙,犯不着,真的犯不着。
“我知道,下次会尽量克制的。”
郑耀阳虚心接受,
但没有给出绝对的保证。
他知道自己的赌性很严重,凡事只要有六七成把握就敢梭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