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既然是意外,大约也是走个流程便下来了。”
话刚说完,对方面色又白了几分,鬓角的汗如汇溪,身子一软往地上滑去。
“爹!”
吕良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拖紧了。
宋南絮见状,皱了皱眉。
吕良见他爹又是要晕不晕的样子,背着吕兴旺就想往外冲。
“我爹要晕了,快让我送他回去。”
看守的衙役不为所动,按着腰间的刀,挡在吕良几人面前,“干什么,干什么,造反呐?回去站好。”
“我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们没完。”
吕良见对方如此不通人情,气的大喊。
衙役睨着他,“这么多人都能站,你们才来多大会就耍花招,乖乖站好,别一会吃苦头。”
眼看两方闹起来,宋南絮走了拦在几人中间。
“吕叔有话好好说。”继而冲衙役笑道:“大哥,这老爹方才确实病了,既然不让走,要不然我让人去给他搬条凳子坐着。”
“我都没坐着,他还要坐着?”
衙役哼了一声,拔出的刀又退回剑鞘几分,估计还在计较吕良之前口气太冲。
宋南絮只得将声音又软了几分,“您看他那模样,要是真出了好歹,恐怕您也不想担责,只是搬条凳子,人还在您眼皮子底下,您就当发发善心。”
她模样生的好,说话又是七分软三分求。
衙役盯了她片刻便败落下阵,瞪了眼吕良,“我是看这姑**面上,有事求人也不知有个好口气,去吧!”
采蓝立马进屋搬了张藤椅放到屋檐下。
一行人才扶着吕兴旺坐下,门口又有一队衙役迈了进来,径直往正屋去了。
屋内。
李师爷收了银子,算是收了架子,与吴管事两人坐着喝茶,倒也聊的投机,听到有人敲门,这才敛了笑,“进来吧!”
“师爷,搜到了这个!”
为首的衙役将一袋子焦土放在两人面前。
“这是?”
李师爷看了眼,略带狐疑道。
“茶园里的土都换过了,还被砍了一片,这是树根地下铲的土,略有股桐油味,小的不敢做主,取了准备带回衙门让仵作验一验。”
“桐油!?”
李师爷眯眼看了眼吴管事,拿起一块在鼻尖嗅了嗅,随后掷了回去,冷笑道:“吴管事,看来这事不是你与我说的一样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