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四人将吕良按在地上捆了手脚,又扯了布条将人嘴塞住。
宋南絮见状连忙上前,帮着吕良求情,“师爷,吕叔虽不该与您起争执,百善孝为先,他也是因着父亲病重,毕竟吕老爹也不是囚犯,也还不到审讯这一步,人都晕了,您还泼茶水······”
宋南絮眉心微蹙,似乎一副不好再说的模样,“若是因为这样将人捆了进大牢,只怕民众不服。”
“正是,正是。”
吴管事也算是回过神了,连忙上前劝道:“李师爷,你消消气别和他一个粗人一般计较,他重孝,见他爹摔晕了,心里急了!”
“合着你们的意思还是我的错?”
“那肯定不是!”
吴管事拉着李师爷悄悄侧了身子,小声道:“我也是听闻师爷重孝一向得县太爷的表彰,若是为了这事,将人捆了是小,传出去可不好听呢!”
李师爷面色慢慢平静下来,他当初得了县老爷的青睐,确有一半是因孝顺老母被传扬到对方耳朵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,他这般待我,我就不痛不痒将人放了?”
“自然不能,不如转这样,您将这小子捆起来打上三五板子,再让他给您赔上套衣裳,至于您······”
李师爷见他欲言又止,有些不耐。
“至于什么?”
吴管事笑着搓了搓手,笑道:“至于您·······得给他爹赔个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