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哟!”赵澄喊道:“本来明天就好了的,你这黑手一下,估计又得躺个十来天了。”
“我不伺候了!我现在就找我爹去,他听陛下的不敢打,我带兵去打!”羊庆之怒起。
“啧啧啧,瞧你这点定力。”赵澄坐起来,笑道:“行了,你以为我稀罕在你这儿住,这梅兰菊竹是不错,但我还是更喜欢琴棋书画。”
“现在什么情况,你爹和我爹怎么谈的?”
赵澄在南周养病的这二十来天,袁彰屯兵暮桥口,从没离开过一步,并持续性的增兵。
另一边,以赵欢、何音为首领着柴薪和李麓的两万人马南下屯兵云水城,吓得南周皇帝赶紧派周景焕带兵驻守云水城下的晋江郡。
边境局势陡然间变得紧张起来。
原本南线边境一带的战事由袁彰和羊战北说了算,但赵欢与何音是为了解救赵澄而来,此事的说话权便落在了何音与周景焕身上。
当然,表面上是何音,但何音的任何决定都会征求赵欢的同意。
大靖这次的动作太大,而且态度强硬,这让羊战北这些主战派非常不爽,南周朝堂因此经历了数日的争吵,却最终没干过周景焕的耳边风。
周景焕是南周皇帝最疼爱的小弟弟,且出使过大靖,还带回来了两位大靖公主,南周皇帝更相信周景焕的判断,认为大靖并不是真的要打仗,只是要赎回驸马而已。
于是主战派完败,讲和之事全由周景焕做主。
周景焕对羊家父子千叮咛万嘱咐,一定要款待赵澄,在送走他之前满足他一切合理的需求。
于是羊庆之使出浑身解数逗赵澄开心,最夸张的时候还亲自给赵澄表演节目。
没办法,谁让这祸是他惹出来的。
也亏得他是个能屈能伸之人,当初陵山败北后如此,现在也是如此。
只是羊庆之没想明白,明明这一次是自己抓了赵澄,报了当年陵山之仇,和赵澄也算是一来一往,胜负持平。wap.bΙQμGètν.còM
但现在的情况怎么搞的像自己输了似的?
上有老爹羊战北,还有周景焕和皇帝,羊庆之也没说不的权力,只能隐忍。
他看着床上的赵澄,见赵澄松口,立马趁热打铁道:“现在还哪轮得到我爹说话?都是周景焕与你爹谈的。”
“什么结果?”赵澄问道。
羊庆之又在床边坐好,说道:“我把我们合作生意的事情给周景焕说了,他是同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