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三郡的五分利润也不是个小数目了,足以改善袁修私生活的质量。
因为打仗和赈灾,原本大靖国库都快空了的,多亏了徐守理上任才把国库盘活,但国库依然穷,那袁修的内帑也不会好到哪里去,有了三郡的利润分成,一下就能让他这个穷皇帝变得阔绰起来。
何音问道:“那驸马是答应了?”
赵澄撇嘴道:“都口谕了,我能抗旨吗?”
“那就好,那我能回去交差了。”何音对赵澄施礼道:“驸马既已无事,那我就随右相一同走了。”
赵澄问道:“何大人不去见见冠军王与蔡大人?”
何音摇头道:“陛下没有交代过的事,我就不擅做主张了。这两万兵马是从上阳郡和江扬郡东拼西凑来的,早些回去让他们归位,陛下也要安心一些。”
赵澄对何音抱拳,正色道:“何大人真是圣上之股肱,国家之柱石!”
“别捧了,捧过了容易被杀头。”何音对赵澄一拜:“驸马爷,告辞。”
“何大人,路上保重。”
目送着何音离去,赵澄遥遥的和赵欢对视一眼,对父亲挥了挥手。
赵欢一行北上。
途中,原本和赵欢骑马并行的何音稍稍往后落了一些,来到何执身旁。
“大哥。”
何执神色无喜无悲,道:“我早与何家断关系了。”
“那你也是我大哥,我们流着同样的血。”何音认真的说道:“你也没更名改姓,说明你心中还是念家的!”
何执沉默了一会,才道:“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的,和我相认对你没好处。”
何音道:“上次去右相府我就认出你了,只是怕打扰到你的生活,便没与你相认。但最近,父亲经常提起你……”
何执问道:“他身体怎样?”
“快不行了。”何音摇摇头,道:“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年,时常念叨起你,希望还能见你最后一面。”
何执沉声道:“他死之后,下葬的地方离我娘和妹妹远点。”
“大哥……”
“何大人,云荆郡我来得少,对这儿的情况也不熟,你还是去问问别人吧!”
何执紧夹马腹,故意大声说了一句,往前行去。
何音叹息一声。
……
暮桥口。
为了给南周施压逼他们放人,一向以大局为重的袁彰也陆陆续续往暮桥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