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又赶去中枢台,除了战战兢兢的值班人员,也没看到人。
往常禁军和羽林军最多的地方,现在连一个守卫都没有。
宫中的武装力量都已去抵挡赵澄了。
这个点官员也没来上班,中枢台内外空荡荡的。
而就在两人从中枢台走出来时,终于看到了一个敢拦在他们前面的人。
这人喝了口酒,然后组装着他那把无头长枪。
这一次,他毫不犹豫的装上了枪头。
赵演和杨唤云停下,做好战斗准备。
温破军一身旧衣,还是那副邋里邋遢的模样。
“在认识你们两个之前,我认为大靖真正懂使枪的人就只有我和袁彰,现在,却是有四个人了。”
“不对。”温破军自我纠正,道:“袁彰已经死了,就死在那边的建宁宫。这世上懂枪之人,只剩下三个了。”
“而今日过后,或许又只剩下一个了。”
温破军感叹道:“人生真是寂寞啊!”
赵演道:“你特么打不打,废话这么多?!”
“好小子,有我当年的狂傲劲。”
温破军笑道:“只是可惜,若我们不是非要你死我活,我们便能以师徒相称。”
赵演撇嘴道:“想当我师父,你也配?我赵演向来以己为师!”
“好一个以己为师!”
温破军又喝了口酒,将酒壶在地上狠狠一摔,顿时一股强劲的罡风在他周身拂动。
“这里是大靖权力的最中心,我们三个大靖最懂枪的人,就在这里做个了结吧!”
观星楼。
文护看着宫中两军激战的方向,眉头紧锁。
吕禄站在他身后半步,将浮尘搭在手臂上,面色平静。
“王刃真是个废物。”
文护骂骂咧咧的说道:“打也打不赢,守也守不住,他还能干点啥?”
吕禄不做声,守城兵是文护安排的人瞒得过别人,瞒不住他。
文护仔细观察着下面的局势,道:“冯景这孙子杀疯了,是铁了心的要在赵欢面前好好表现,我们得找后路了。”
吕禄道:“我知道茂山派的高手都来了,侯爷带着他们杀进去,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。”
“皇帝现在在哪?”文护突然转移话题。
吕禄道:“杨桃枝找了那么多地方,赵演和杨唤云也把御新殿翻了个底朝天,可还是没有找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