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事!”
“你怎能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来!”
“你对得起朕这么多年来对你的疼爱吗!?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叶山披头散发,嘴角渗出鲜血,“疼爱?哈哈哈......”
“你这么多年来哪里疼爱过我?”
“你宁愿将太子之位传给那无能废物,你也不愿意传给我!”
“那废物被废了之后,你宁愿再给他机会,也不愿意将太子之位传给我!”
“你怎么好意思说疼爱我!?”
此时,叶山已彻底疯了。
他恨,他恨叶洵,恨叶澜天,恨这殿中的每一个人。
叶澜天怒不可遏,眼眸湿润。
“皇位,真的有这么重要吗?”
“你们手足之间,就连这点包容都没有吗?”
“非要为了皇帝之位,争的你死我活吗?”
叶澜天气血翻涌,难以接受。
他感觉自己一直是个圣主明君,一直是一个好父亲。
可到头来。
仅仅是昏迷了三个月,大夏好像要散架了一般,变得如此弱不禁风。
叶山颤颤巍巍站起身来,怒吼道。
“你不是也样吗!?”
“你的手中同样沾满了同室的鲜血!”
“你也是谋朝篡位,你凭什么说我!?”
“正是因为朕知道!!!”叶澜天怒目圆睁,气血翻涌,胸腔起伏,声嘶力竭,“朕知道同室操戈的后果,但朕不得不这么做!”
“朕没有选择!朕没有任何选择!!!”
“但是你们有!!!”
“朕给你们的还不够多吗!?”
“朕对你们还不够公平吗!?”
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要杀手足兄弟,要杀自己。
叶澜天有一种深深挫败感。
自古天家最无情,也许真是无法改变的诅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