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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呜呜。”
武媚娘已经搂着高阳公主的肩膀嘤嘤哭泣,抽抽噎噎道:“殿下,妾身若是被掠去别人府中,为保清白只能一死了之,差一点就见不到殿下了,呜呜……”
长孙温:“……”
得咧,在这两个女人面前,自己就算是舌绽莲花,也辩解不得,乖乖的认罪吧。
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,纵然认罪也无妨,总不能为了这么点事儿一刀斩了自己吧……
一旁的李治看着武媚娘哭得抽抽噎噎、梨花带雨,这个心疼啊,忍不住怒叱道:“真真是胆大妄为!赵国公家教甚严,怎地就教出你这么一个混账来?无论你有什么心思有什么想法,自去寻房家男人便是,与一个女子过不去,你还要不要脸?呸!”
长孙温:“……”
不是,微臣又没有动您的侍妾,晋王殿下您这么激动作甚?你也不过是适逢其会而已,不想着如何将自己摘干净了,反而谴责起我做得对不对,简直莫名其妙。
高阳公主这才将武媚娘轻轻推开,冲着李治万福施礼:“见过晋王殿下。”
李治不敢托大,也赶紧起身,还礼道:“高阳姐姐毋须多礼,今日之事,本王实在是适逢其会,亦可说是无妄之灾,还望高阳姐姐……”
话说一般,却已经被冷着脸的高阳公主打断,淡然道:“殿下多虑了,事情之真相如何,毋须吾等劳心揣测,自有京兆府秉公直断。”
李治只能陪着笑,很是尴尬。
因为自己有争储夺嫡之心,导致一众兄弟姊妹纷纷与自己划清界限,有的愈发亲近,但更多的却是这种无形的疏远,这令他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却并未有责怪之心。
他知道兄弟姊妹们并非是反对他争储,而是觉得一旦储位不稳,皇子公主之间势必因利益而发起冲突,往昔的手足情份尽皆不在,难免兄弟阋墙……
在李治看来,眼下大家之反应实乃寻常,将来若是自己争储成功,必然不会介怀今日之疏远,固然不至于一视同仁,却也尽可能的全了兄弟手足之义。
马周随后走进堂中,直接坐到主位书案之后,而后京兆府一干官吏、文书尽皆升堂。
轻轻敲了一下书案上的惊堂木,正欲说话,却见到高阳公主依旧站着,连忙道:“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