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多时了...”

“洛基....”零低头自语道。

洛基，这个名字让零感到一阵熟悉。

北欧神话中的诡计之神，似乎就是叫这个名字...

但熟悉感并非来源于此，他更像是一种，天然的熟悉，一种名为伴生的羁绊。

“洛基，你究竟是....”

“主人，洛基因您而生，自诞生起，就是您的奴仆...”

因我而诞生...这究竟是什么意思？

零迷茫了，它的话，不难理解，它因自己而生，那其存在就很值得怀疑了。

不是怀疑它存在的本身，而是怀疑自己存在的本身。

正如那天，他明白自己是棋子，最终被抹去记忆一般。

这一次，零同样产生了怀疑。

怀疑，身为人的自己，是否是真实存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