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都寄托在孩子身上,梦想着孩子能学有所成,之后就飞黄腾达,改变全家的命运…”
说到这儿,好像触动了江云的某根心弦,他端起饮料喝了一口,才继续说道:“其实想想,这样的孩子,活着也是受罪,我在工作中遇见过不少这种家庭,这种家庭的家长,往往控制欲极强,不会允许孩子有任何独立自主的想法,这种家庭的贫穷是会遗传的,但遗传给孩子后,他们往往还会责怪孩子,嫌弃孩子穷…呵呵,所以啊,像这样的孩子,才十五岁就忽然去世了,家长哪里能接受的了?”
我点点头,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烧烤间方向,喝了一大口啤酒。
江云继续说道:“但他们不会认为这是一场意外,更不会觉得自己有任何责任…当然,单就这件事而言,这父母可能确实没什么直接责任,但在这种父母眼里,他们的孩子,早就等同于一棵成长中的摇钱树了,社会把他们的摇钱树锯断了,他们就要社会赔钱…嗯,只是要钱,别的都不要,也不跟你讲理,就是闹,各种闹,法盲们总觉得,只要会闹,敢闹,能把事情闹大,那**为了息事宁人,自然会给他们钱,殊不知,时代不同了,这种闹法,早就不好使了。”
我问道:“他们一般怎么闹啊?上法院门口弄个大喇叭循环骂街?”
江云说道:“不止…可能是法院,可能是派出所,可能是市**…对了,我听我们内部消息说,今天早上,他们两口子还跑去市政门口闹去了,唉,你说说,这不是即想让市政丢脸,又故意在丑化滨海城的城市形象嘛?说的夸张点,他们这就是在拿整个滨海城当**质,以此要挟市政,问市政要赎金啊。”
“今天早上?市政门口?两口子?”
我有些诧异的问完,心里顿时想起,要是这么说的话,早上我见过那两口子啊!
江云点点头说道:“是啊,市政那边,井月你这表情的意思是…”
我连忙问道:“那你知道这两口子现在在哪儿不?”
“现在?”江云想了想,说道:“当时…是那边分局的同事,把他们给带到局里了…不过听说批评教育过以后,很快就放了。”
“放了?这怎么说放就放了?”
我有些诧异的问完,江云一愣,笑道:“没想到井月你这么嫉恶如仇啊?唉,规矩是规矩,规矩之外还有人情,他们两口子没做出太过违法的举动,再考虑到他们的实际情况,所以就放了。”
“哦…”
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了一些,掩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