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忍得了,动手吧”。
白笙不是医生,也从未缝合过伤口,她的手有些发颤,但想着再不缝合,这伤口怕是会越来越严重,只好心一横,把针戳进了陆野的皮肉里。
陆野疼得满头大汗,却始终没有吭一声,白笙为了缩短他疼痛的时间,手上的动作又快又狠,尽量不带一丝犹豫。
只在最后一针缝完时,陆野才松开嘴里的衣角,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。
“别动,我给你上药”,白笙拿出了下午新买的创伤药。
陆野乖乖地坐着,没有再动。
白笙用手指挖了一块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了他的伤口处,虽然有些刺痛,但跟刚才缝针的疼痛相比,已经小了很多。
唯令陆野深感不适的是白笙的手指,柔软的指腹轻轻滑过他的皮肤,令他忽然周身紧绷起来,身体泛起奇怪的热意,呼吸也沉重了几分。
陆野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,耳根起了滚烫的感觉。
他抬眼看着白笙,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,瓮声瓮气的,“白笙,对不起,我有事瞒着你。但我向你保证,以后时机成熟,我定会向你坦白一切。”
即便陆野不说,白笙也猜到了一二。至于陆野为什么会做这么危险的事,她想,他大概是想赚钱养家吧。
她的男人只要没有出去花天酒地、吃喝嫖赌,没有**包养小三小四小五,她就会给他最大的自由。
因为给他自由,就是给自己自由。
白笙迎上陆野的目光,温声道:“你不方便说,那便不说,我不需要知道。只是,你以后无论做什么,务必要注意安全,我……不想成为寡妇!”
陆野笑了笑,“好,我听你的。我绝不让你成为寡妇。”
白笙亦笑了笑,让陆野躺在了她用意识做好的那张竹床上。
竹床还没来得及拿出空间,刚好可以给陆野休息用。
陆野躺好后,看着白笙笑道:“缝合伤口的技术也是老神仙教你的?”
白笙坐在床边,轻笑:“这倒不是。我以前被关在京都的奴隶棚,看过别的奴隶缝合伤口,所以就记了下来”。
陆野的目光覆上深深的疼意,“你……以前的生活是怎样的?”
白笙显然没料到陆野会忽然问她这些,她回忆了一下过去,原主脑子里全是做奴隶时的悲惨生活。
每日和数千名奴隶关在一起,挖矿,抬石头,干的全是牲口干的活儿,吃不饱,穿不暖,还不停地被监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