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只会提高他的好感度,所以自然也不会介意。
“他那不叫社恐,他那叫不要脸。”
果然,在珍妮的人身攻击后,墨檀立刻吐槽了提菲罗一句,随即很高情商地没有再继续说珍妮与社恐的关联,而是随口转移了话题,好奇道:“所以你这段时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?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为了防止血蛮渗透,就算是在城内,夏莉雅和罗密欧也安排了不少明哨、暗哨、巡哨和伏哨来着。”
“你是傻吗?”
珍妮转头瞥了墨檀一眼,皱眉道:“还是说你这么快就忘记我是一个占星师了?”
墨檀摇了摇头,皱眉道:“我当然知道你是一个占星师,但据我所知,无论是占卜也好、预言也好,都应该遵循一些基本原则,比如不可以正面求证,比如对占卜结果不能尽信,比如要对命运抱持敬畏,比如不能滥用自己的视界,比如在日常生活中……”
“停。”
珍妮表情有些狐疑地打断了墨檀,皱眉道:“你这都是听谁说的?好公式化的陈词滥调啊。”
墨檀自然不会报出戴安娜·阿奇佐尔缇这个名字,只是随口说道:“一个朋友,你的同行。”
“你的一个朋友?还是我的同行?”
珍妮目光微凝,随即忽然点燃了指间那根本已熄灭的烟卷,深吸了一口后连续吐了三个烟圈。
墨檀和依奏则都没有说话,只是好奇地看着忽然开始借烟消愁的珍妮。
而后者则在定定地看了那三个烟圈良久,直到它们彻底消散在空气中,才猛地转向墨檀:“你骗我!?”
“我认为我没有。”
墨檀耸了耸肩,一脸坦然地说道。
“你认为你没有……你认为你没有……”
珍妮微微颔首,低声重复了两遍墨檀的话,随即便大步流星地走到后者面前,轻轻拍了下两人之间的桌子。
墨檀:“嗯?”
“别吵。”
珍妮却是连理都没理他,只是垂眸盯着墨檀手边那杯自己之前只喝了一半的茶水,过了半晌后轻声问道:“你在试探……不,你在考验我?”
墨檀只是笑了笑,并没有说话。
而依奏则是有些困惑地看着两人,下意识凑近了两步,与面色微凝的珍妮并肩而立。
“你没骗我。”
珍妮伸手拿起那只茶杯,一边垂眸看着杯中的涟漪,一边轻声道:“但那也不是真话,嗯,好烦啊,不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