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般外貌的两人似乎在争论些什么,但看上去又好像是其中一方在劝戒对方,而另一方则散发著放任自己浸浴在怒气中的感觉。
「这种事根本一点意义也没有。菲莉雅,你究竟想做什么……」
「够了!我不会再拜托你们了……我一个人完成!」
这两人究竟是什么人呢?
这座城堡果然是国外富豪或什么人的别墅,她们则是来自该处的相关人等吧。
逃亡者思索著这类内容,一边继续观察「白色女子」。
不过她认为她们与其说,是外国人,飘散出的氛围似乎更显异质。
简直像从童话故事中跳出来似的──
她沉浸在满是妄想的推论中,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未能彻底隐藏好气息。
「即使要抛弃艾因兹贝伦之名,我也──」
激昂的女子,忽然在原地静止不动。
「……是谁?」
印象中,女子彻底抹消表情并回过头看时,她的脸庞非常美丽。
不过,也就到此为止。
和白色女子四目相对后的记忆,与造访教会时同样变得十分模糊不清。
她恐怕是遭到魔术施以暗示之类的行为了。
就连世上有「这种手段」都是后来「白色女子」灌进她脑子里的知识。
「你是■■?还是■■■■■■。」
不同于教会,城堡或白色女子本身并不让她感到忌讳。
「到底是怎样的偶然?难道■■■──」
「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程度的……不,怎样都无所谓了吧!」
然而,一旦想仔细回忆当时的情境,脑袋同样会嘎吱作响。
她认为自己果然受到了某种暗示。
或者是在教会时,那名神父也同■■对自己做过一样的事。x33
■■。
和神父在一起的「某物」。
一旦试图想起该存在,脑髓果然就会嘎吱作响,记忆也模糊不清。
在城堡的女子与神父。
她很清楚引导不过是区区逃亡者的自己,走到如今这步的无疑是那两人,但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和他们相遇时所听到的话语。
白与黑的模糊记忆,持续在她脑内卷起勾玉花纹般的漩涡。
不过,神父告诫待在他身旁的「某物」的话,只有一句她还记得。
──「我对『这个』的末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