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性。

石毅是一个十分理性的人，这种理性某种程度上来说，可以说是绝情绝义，冷血无情。

因为理性，即便是苏夜对他有着厌恶，甚至是敌视，他都不在意，他依旧是可以选择和其合作，因为这种合作在他看来是最佳的选择。

苏夜看着石毅，没有回答，而是问道：“在你看来是大道之路重要，还是亲情、友情重要？”

石毅看着苏夜，神色有些疑惑和不解，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问这种问题，对方不是应该谈论着剑道规则划分吗？

他心中想着这个问题，很快他心中就有了答案，道：“大道对我更加重要，修士踏上修炼之路，理应追求大道，探寻世间真理，对你而言，又是哪个最为重要？”

“一样重要。”

苏夜没说道，然后直接出手，不过他不是对石毅出手，而是对那长剑出手，手中符文浮现，化为了一把绝世神剑，散发着混沌光辉，一剑斩出，混沌弥漫，直接断开那长剑。

长剑被断开，大道规则断裂，化为了两团大道光辉，而这两团大道光辉中有着符文浮现，化为了两个小剑，分别朝着石毅和苏夜杀去。

苏夜伸手，天地都仿佛在他手中，直接镇压了那小剑，然后将其封印，扔入洞天中，这才看向石毅：“你有朋友吗？”

说完，不等石毅回答，他就直接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