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灵船很久很久以前就存在，虽然起源是这荒凉的下界，但诡异程度即便是他们这些仙王都无比忌惮，曾有仙王想要追溯，追根溯源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
“帝？”

苏夜神色不屑，嗤笑一声，说道：“那位凌驾于帝之上。”

卖假药的小家伙闻言神色骇然，那稚嫩的小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，不再蹦跳，而是目光深邃的看向苏夜，想要将对方看穿，然而对方身上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力量，让他无法看穿，沉声说道：“你可知帝代表了什么？”

“我都知道你是谁，我会不知道帝代表了什么？”

苏夜没有回答，而是反问，虽然世间帝很多，凡俗之人都可称帝，但他话语之中的帝，可不是凡俗之帝，而是仙之帝。

卖假药的小家伙突然大笑了起来，坐在花骨朵上，神色充满了失落，他苦寻一生，寻求帝路，认为帝是终点，而如今有人告诉他，帝并非是终点。

“你这道心太弱了吧？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到这个境界，还是说你如今不完整，导致思维有问题，知晓前方有路，应该高兴才对，毕竟有路就可以继续走，而不像那些没路可走之人，前方只有一片虚无。”

苏夜无语的说道。

“有路，该高兴？”

卖假药的小家伙闻言那绝望的目光，此时重新恢复了光彩，道：“你说的不错，如今还有路，我应该高兴，而非是绝望，不，我没有绝望，刚才只是太过震惊了，是震惊，不是绝望，我乃是纵横无尽岁月的仙王，岂会道心失衡。”

说完，他怒视着苏夜，道：“既然你知晓帝之上，肯定知晓那界海深处有什么，那里是否和帝有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