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别人家去闹,我去应酬,人家是女领导,我们正正当当,你去跑去阴阳怪气的内涵别人。”
“还有,之前我父母生病的时候,你也没去照顾,甚至问都没问一句。”
“我妹妹和妹夫在世的时候,平时你看不惯她们一家也就算了,自从我妹妹家里出事,我妹妹住院的时候,你当着一个病人的面,说那些尖酸刻薄的话,我几次让你不要说了,你听了吗?妹妹和妹夫去世后,小时过来我们家住,你想想,你是怎么对他?”
万溪珍辩解道:“我还是为了咱们家!宁时过来,你的注意力全部都给他了!”
宁斐谦一脸恨铁不成钢:“溪珍,你想想,我真的是这样吗?我妹妹和妹夫已经不在了,我作为舅舅,你作为舅妈,我们就是小时唯一的亲人。”
“他来我们家,本该受到照顾,但是你处处为难他。”
“甚至,甚至教唆文文去对付小时。”
“我们宁家子嗣单薄,他们是堂兄弟,本该处处扶持!”
“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,我三番四次的劝阻你,你根本不当一回事。”
万溪珍又向前走了一步:“我那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