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书记和郑主任互相对视了一眼,暗中微微点了点头,郑主任这才开口道:“那看来是我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!既然这样,我在这向杨厂长你赔礼道歉,是我鲁莽了,没把事情调查清楚就轻易跑来兴师问罪,这是我的不对!”
杨厂长赶紧摆摆手:“哪里,是我们没把工作做好,没提前和你们沟通,让你们误会了!
您和张书记也是关心自己的学生,你们紧张学生的劳动成果也是份内的事儿!
段鸿轩同学能有你们这样的师长,也是他的幸运和福分!”
这时,张书记开口打着圆场:“好了,郑主任,杨厂长,你们就别净找自己的责任了,这事就算是阴差阳错,缺乏沟通所致!
现在最重要的是,机床这事儿该怎么办?总得拿出个章程吧?”
杨厂长心里苦啊,可他又没办法,谁让段鸿轩是人家的学生呢!段鸿轩的组织关系都在水木大学,人家学校完全可以把段鸿轩的设计以学校机械系的名义交上去,到那个时候,这机床的生产他们轧钢厂可就不占主动了,到时候花落谁家还两说呢,反正落到他们轧钢厂头上的概率可就太低了,到那时他这个厂长哭都没眼泪了!
杨厂长现在实在是没牌可打,只能打苦情牌了,“张书记,郑主任,我对你们是有什么就说什么,一点可都没藏着掖着!
段鸿轩同学的设计对我们轧钢厂实在是太重要了!
我们厂想用他的设计正式进入机床生产领域,这可关系到我们轧钢厂未来几十年的发展,为此我们打算专门成立一个机床生产车间,从厂里抽调技术骨干和精兵强将,把这车间的主要架子先搭起来。
等我们获得部里批准,允许我们生产机床了,这个车间将会是我们厂未来的最重要的一个车间,明年车间规模肯定要进一步扩大,到时候可是需要不少正式工,少不了要大规模招工的!”
说到这,杨厂长特意停了停,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。
张书记和郑主任听到这,隐晦地互相看了看,两人都若有所思地看着杨厂长,等着他继续往下说。
杨厂长喝了口茶,水润了润嗓子,继续道:“张书记,郑主任,段鸿轩同学是你们的学生,这机床也是他的劳动成果,可最后还不是要生产出来不是?
你们学校又没有生产能力,最多就是把这成果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