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你这边想娶其他人,心底里还希望跟秦姐继续保持一种暧昧的关系。
你脸可真大!”
傻柱滕的一下站了起来,指着段鸿轩,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呵斥:“你别在这胡说八道!”
段鸿轩连忙抬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,“柱子哥,别激动!坐下,坐下说!”
在段鸿轩的安抚之下,傻柱气呼呼的坐了下来,“好,我不激动!我今儿听你怎么说!”
段鸿轩既无奈又佩服的看着傻柱说道:“柱子哥,有一点我是真佩服你!
分明是做贼心虚,可搁您这儿,愣是能搞出一理直气壮来!
冷不丁一看,还以为您受了多大委屈似的。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先打住,听我说。
今天是您主动要来谈的,既然要谈,咱们就应该打开天窗说亮话,别藏着掖着,或者不好意思什么的!
那就没劲了不是!您说呢?”
傻柱张了张嘴,看了看何雨水,又看看段鸿轩,最后什么话也没说,端起茶杯,沉默的喝了口茶。
段鸿轩看到傻柱这个样子,笑了笑就继续说:“你们知道吗,西方的国家和咱们国家的法律制度有很大的区别。
在他们国家,一个人犯了罪,哪怕杀了人,要是能找一个好律师,就有很大可能脱罪。
律师在西方国家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职业。
一个罪犯如果真杀了人,他对谁都不承认他杀人,但一定会把他杀人的经过,原原本本的告诉律师。
因为他只有完全信任他的律师,并把所有事情毫不隐瞒的告诉律师,律师才有可能帮他脱罪。”
说到这儿,段鸿轩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,轻轻喝了一口茶。
然后认真的看着傻柱说:“您今天来找我,无非是想解决问题。
那您就不应该对我再有所隐瞒,否则我连真实情况都不了解,我怎么帮你?
最后结果很可能搞个南辕北辙!
您那点心思,实际上大家都知道,连雨水多多少少都能看出点什么。
您还把大家都当**,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。
您对别人这样,甭管是为了维护你自己,或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