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拿出了自己的拳头产品,心情大好的王玉堂决定给所有人都放个假,况且他自己还有一些别的事情必须处理一下。
在一个冷风阵阵的下午,王玉堂孤身离开了南京路的公寓。
不过他非但没有坐车,甚至还换上了一套朴素的短衫,戴上了遮脸的礼帽,上了电车就直奔华界。离开公共租界范围,这街面上的繁华程度立刻就下了一个台阶。
一眼望去街道也变得狭窄了,行人的衣着更加简陋,外国轿车看不到了,就连临街店铺的招牌都是脏兮兮的。
恰巧路过一个市场,王玉堂就转进去买了些烧鸡、熟牛肉、花生米之类的东西,最后是一头扎进了一片连绵的平房、一片不起眼的底层居民区,目光呆滞的老人、低矮破旧的房屋、带着补丁的外套,就连空气中都混杂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霉味。
这里就是上海滩光鲜的背面了。
王玉堂拎着东西在小巷中穿行,终于来到一家隐秘的烟馆时,突然几声闷哼,接着一个家伙就被人丢在了大街上,哎呦哎呦的直哼哼。
这人身形瘦小,偏又穿了一件脏兮兮的黑色短衫,缩在面包石的街道上就仿佛是一只猥琐的大耗子。
“老不死的,皮痒了是不是,前账未清你还敢来这瞎转悠?”
烟馆的打手冷冷的骂道。
“要不是马爷有吩咐,我们哥俩早就把你那烂骨头拆了,快滚。”另一个家伙更是恶劣,上去就给那人**上又补上了一脚。
“走就走,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,呸!”
大耗子终于爬起来了,还不甘示弱的啐了一口。
但是当两个打手摆出动手的架势时,大耗子还是非常明智的跑了,沿着弄堂一路往前。
王玉堂冷眼看着这一切,不动声色的就跟在了大耗子身后。
谁知这—跟就跟了2-30分钟。
大耗子应该是属于神憎鬼厌的那种人,这一路上遭到行人、住户白眼无数,可大耗子却不以为然,口中哼着小调,一双眼睛来回撒摸,看到人家摆在门口的黄瓜是偷起一根就啃。
离开这片弄堂后,大耗子来到一栋孤零零的旧屋跟前,抬手把门推开,一个转身就直接躺在了门厅的一把躺椅上。
“没见识的小赤佬,要是早个三十年,看老子灭了**,哎呦......”
瘫在躺椅上的大耗子,一面发着牢骚、一面**自己的腿,脸上全是不忿和痛苦的表情。此刻王玉堂就躲在不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