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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来了,也不会再送银子了……
毕竟,八姨太这一次喜宴,就没收到多少礼钱。
虽然说县官不如现管,身为百里侯,掌握一县生杀大权。
程谷义的纳妾酒宴上,依旧来了很多人……
但是,大都是送实物的。
银子不过百十来两……
那些杂七杂八的布匹、玩物,倒是收了一屋子。
“蠢!”
程谷义瞪了他一眼:
“你就这样告诉他们——就说罗田已经被革左五营占据。
老爷我不但要保境安民,还要收复罗田!
到那时,朝廷必然有了嘉奖。
这是本官与诸位乡贤的功劳!
只要简在帝心,还能少了他们的好处?”
程笠源眨眨眼,暗暗鄙夷——
就你?
还想收复被人家占据的罗田?
不说张同敞就在附近了,单说那革左五营,你就对付不了!
这位大老爷,这是变着法子,要收钱啊!
……
身为族兄弟,从小两人一起长大的程谷义,一眼就看穿了程笠源的心思。
他冷哼一声:
“傻了不是,你就悄悄告诉他们,革左五营素来都是流动的匪寇。
这些人更是不知道躲在哪个旮旯,这才躲过一劫的。
以他们的本性,一旦吃完了罗田的粮食,必然要转移的!
咱们只需要多募民夫,壮了声势。
革左五营就不敢来攻打咱们英山县了。
没了粮食,又不敢攻打咱们……
到那时——革左五营必然远遁。
罗田县,举手就可收复。
这不就是妥妥的功劳了么!”
卧槽!
高啊!
程笠源眼睛一亮,急忙恭维道:
“老爷神机妙算,小的佩服佩服!”
这小马屁,拍的程谷义大为受用。
他鼻翼里轻哼一声,算是默认了。
“那小的这就亲自去!”
程笠源说完,见到程谷义轻轻点头,急忙转身去了。
……
程谷义的这个说辞,果然将当地大族,请来大半。
程谷义照例在英山县城内,最大的酒楼《醉枫居》摆了酒席。
至于酒席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