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铨啊,快给老公爷扶着站稳咯。
我呀~!
要给老公爷也磕一个。
咱受不起老公爷的大礼啊!
要是被皇父摄政王主子爷知道了,还不要剥了咱的皮?”
詹岱、苏克萨哈二人,装模作样的就要下跪,给孔胤植磕头。
孔胤植哪里敢让高贵的主子爷给他跪下。
他急忙把住两人的手:
“两位主子大人折煞小的了!
小子不过是承蒙祖宗余泽,靠着老祖宗的保佑,这才能有碗饭吃。小的怎么当得两位主子爷大人的大礼啊!”
已经五十多岁的他,反倒是对两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,卑躬屈膝。
甚至,还自称小的……
甚至,还口称爸爸……
孔胤植这话,虽然说得软绵绵的。
里里外外却**威胁。
——我可是至圣先师的后人,我是孔氏家主,我是天下儒门的核心。
我这次来请罪,天下儒生都在看着呢!
你们可别杀了我……
我有天下儒生保佑!
……
詹岱、苏克萨哈两人听懂没,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也不知道孔胤植这拐弯抹角,是不是在对驴弹琴……
而冯铨和孙之獬却听懂了。
只是……
冯铨虽然是朝廷里北方党人的领袖,却也明白自身的处境。
这大清国……
真不当人子!
老子们跪在地上抬,硬生生将他们抬进了关……
这**的爱新觉罗家,提上裤子不认人。
他**,在明朝的时候,老子们想弄死皇帝就弄死。
来了大清朝,连**个权利都没有!
不但朝廷各个实权部门的一把手,都是八旗贵族担任。
甚至就连下面那些各级官职,也要让八旗做了正职。
只有干活的副手,丢给他们。
就这……
还特么一点决定权都没。
不但事事要看主子爷的脸色,甚至,自家好不容易从朱家那边抢来的银子,还要时不时就孝敬上去……
苦啊!
这就算了,关键是,多尔衮的**手段太狠了!
不但限制了他们,还彼此分化。
比如,高层官员中如洪承畴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