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撤至巴陵的士卒,都是其军中精壮之士!”
“呵!”韩通忍不住感慨道:“够狠,够果断,集中精壮,收缩兵力,丢弃老弱,无异于抛去累赘,还能节省粮秣!这样算下来,巴陵城中,仍旧近万的精壮之卒,稍加整顿,依靠巴陵城池坚守,只怕也没那么好对付。周行逢,真是个人物啊!”
偏将则道:“不过,其再怎么坚持,也不过困兽犹斗罢了!”偏将说道:“他集三万水陆大军于此,而今不过二十日,损兵七成,水军全没。如今士气低落,军心动荡,区区一座巴陵城,又岂能阻我大军!”
仅从数据来分析,周行逢确实是大败亏输了,当然也是事实。周行逢如欲以区区万卒,据守翻盘,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。
“说得不错!”韩通对偏将所言表示认可,神情逐渐冷肃:“任他周行逢奸顽狡猾,也不过垂死挣扎,他想婴城顽抗,我便堕城灭军。他再是强悍,我却不相信,他麾下的人,都是心如铁石,不知死活,想要和他共存亡!”
“传我命令,全军稍作休整,南下巴陵立寨,围城!”深吸一口气,脸上也是露出狠色:“再令魏璘,率水师从洞庭湖上,封锁巴陵城,断其水上出路。再调集船只,将君山的将士,运过来!”
“是!”
下完命令,韩通那严肃的表情很快有变了,标志性地睁大双眼,瞪向南方,嘴里唾沫横飞:“周行逢这厮,真是块硬骨头,都到这个地步了,还要顽抗,费我时间兵力。看着吧,等我破了城,定要将之挫骨扬灰,以泄心中之恨!”
“都监。”这个时候,偏将有些踟躇地唤了声。
“怎么这么不痛快,有话直说!”韩通看他吞吞吐吐,有些不耐,斥道。
“据说,张将军昨夜见未能全歼君山贼军,走了数千人,气愤难抑,因而怒杀了上千俘虏......”禀道。
“什么据说!据谁说的?是否属实!”闻之,韩通严肃地瞪着他。
>偏将也迅速地转变成肯定的语气:“确有此事!”
“这个张勋,打仗是个好手,杀心怎地如此之重!”闻之,韩通就忍不住开口骂道:“此番,我东路军中,如论战功,他必属一二,这不是给自己招罪吗?那一千俘虏,拿来攻城不好吗?白白地给他杀了!毕竟是地方将领,难知禁军军法之森严啊!”
“都监,关于此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