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毫无疑问。不过,雷德骧看王溥,就有些不顺眼了,总觉得,户部尚书只是一个跳板,皇帝随时可能用王溥来替代自己。
或许是刘皇帝的用意太明显,他自己都没有料到,一场三司的内部斗争,悄然展开了......
开春之后,刘皇帝在后宫之中的走动也渐渐增多了,自皇后以下,轮流临幸,到上元节前,刘皇帝又在坤明殿夜宿了。这一轮下来,精力之发泄出来了,腰子却有些受不了了......
汉宫的气氛已经愈加轻松喜庆了,清晨,刘皇帝与符后用着早膳,不动声色,以一个自然的姿势扶了扶腰,对大符说道:“对了,刘旸、刘煦兄弟俩快到京了,应该赶得上明日的家宴!”
闻言,大符却不禁发出一种感慨:“这么多年了,刘旸还是第一次离开我们这么久!”
听其感慨,刘承祐道:“雏鹰展翅,总需要给他单飞的机会,这一次,他在江南的表现,我很满意啊!”
>刘皇帝这话,似乎是专门说给大符听的,小心地注意着她的反应,见其玉容间露出一抹笑意,刘承祐也轻松地笑笑,继续说:“本来还打算让他们在江宁多待一些时间,只是,如果上元家宴两个孙儿都不在,我怕没法和太后交代啊......
大符美眸打量了刘皇帝两眼,明亮的眸子仿佛也带着笑意,问道:“难道官家就不想念他们?”
“我既是一家之主,更是一国之君,军国大事尚且忙不过来,哪有时间去顾念自己儿子。”刘承祐故作姿态,这么答道。
然而,对他的儿子们,尤其还有关乎国本的太子,刘皇帝岂能不关心,不想念?
“陛下!”回崇政殿的途中,见到匆匆而来的吕胤:“臣参见陛下?”
刘承祐略显意外地看着吕胤,眉头微皱;“发生了何事?如此急切,劳你亲自来报?”
吕胤稍微平息了下呼吸,禀道:“王文伯公府上来报,王公快不行了!”
闻之,刘皇帝原本还是轻松的心情,顿时蒙上了一层阴影,直接挥手,肃声吩咐道:“备驾!出宫!”
“是!”成为皇帝身边的近侍,喦脱眼力劲得到了极大的提升,不敢怠慢,赶忙应道。
在近一年的时间中,王朴的病时有反复,好时几乎痊愈,差时几近垂危,离不开药罐,苦苦熬着,熬了这近一年的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