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随着各自开府,随着成亲,这关系难免发生了些变化。
而其中最大的变化,就是君臣之别了,并且关系间的这道鸿沟也越拉越大。而刘煦了,大概是所有兄弟中,表现得最明显的,素来循礼制,依典章,对君臣兄弟看得很清楚。
这种变化,就刘旸个人而言,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。
“东平王,一路辛苦!”刘旸又朝向赵匡赞,躬身一礼。
见状,赵匡赞自然不敢受之,赶忙道:“殿下礼重了,臣不敢当!”
相比于刘煦,刘昉显然要自然得多,冲刘旸一抱拳:“二哥,闲话找个地方再叙吧,弟弟我腹内空空,不知有没有酒宴预备啊......”
闻之,刘旸不由哈哈一笑:“已然吩咐备好,走,随我前往延禧驿,为你们接风洗尘!请!”
“太子殿下请!”
延禧驿内,老房间,一桌堪称丰盛的筵席正供四人享受着。驿内已然不复此前的喧嚣,身份暴露后,外边的人不论进食还是走动,都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,减小动静,以免惊扰了贵人。
>几人饮酒叙话,气氛总算活跃了些,最放得开的,还得属刘昉,只间他双手捧着一根烤得焦黄的羊脊骨,啃得一嘴油。
见几个人注意到自己,刘昉取过丝帕擦了擦嘴,笑道:“还得是我们中原烹饪的羊肉更美味!”
说着,刘昉问刘旸:“二哥,大理的战况如何了?听说大军遇到了一些麻烦!”
不待刘旸答话,刘昉又说:“不过,你忙于军政大事,日理万机,还能抽出闲暇出宫,想来西南的战事也有所进展了吧!”
微微讶异地看了自己四弟一眼,只见他一副自信兼好奇的模样。旁边,刘煦见了,立刻说道:“四郎好军事,若事涉军机,不便言讲......”
刘旸抬手止住刘煦,轻笑道:“也并非什么机密了!如四郎所言,大理战事,已然取得了重大突破。十天前枢密院收到王仁赡将军的捷报,给我军造成重大的麻烦的弄栋府已被攻破,杀敌七千,俘虏一万余众。”
扫了三人一眼,刘旸继续道,嘴角带着点笑意:“三日前,枢密院再度收到奏报,来自西南招讨使王全斌,在弄栋突破之前,王老将军率领西路大军,耗费一个半月时间,穿越大理中北部的高山绝谷,突破两千余里,袭至大理国都羊苴咩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