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下稍安,躬身长拜:“孙儿只恐辜负父祖之教诲!”
“所以,你要好好干!”刘皇帝立刻道:“安东能有今时今日的之气象,不容易,其中浸透了你爹的心血,未来要用行动,捍卫你爹打下的这份基业……”
“是!”刘文渊在此事上自没什么好迟疑的,迅速表态。
听着着祖孙俩的对话,一旁的刘旸心中微微漾起波澜,实事求是地讲,刘皇帝这番言论,让刘旸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。
安东能有今日之成果,在刘皇帝眼里,就仿佛是大哥刘煦一个人的功劳。然而,若没有朝廷十数年如一日的支持,供钱、供粮、供民、供军,岂能获得跨越式发展,其中所涉诸多物资供馈调度,还是刘旸亲手批复、亲自安排的。
本来以刘旸的心胸与城府,是不至于泛酸的,更不至于对已故的大哥产生什么嫉妒之情,只是,老皇帝这样区别的态度,总是让他略感不平,生出一种不值当的感觉……
这边,简单的寒暄过后,刘皇帝逐渐恢复正常了,目光游移,放在跟进殿中内侍手中所捧礼盒上,手一指,问道:“这是何物?”
闻问,刘文渊道:“回祖父,这是孙儿带来的谢罪礼!孙儿实在不孝,竟然将祖父嘉庆圣诞错过,实在不该,请祖父责罚!”
刘文渊确实是个心机男,早在进京之前,就提前得知洛阳的一些传言,其中对他来说最具备敌意的,就是说他耽误贺寿日期的事了。
这样的流言,甭管从哪儿传出来,都是包藏祸心,就是在责他不孝,这是很严重的一件事。如今,刘文渊直接当着老皇帝的面把话说开,直接请罪,虽有些冒险,但也算个聪明的办法。
而听其言,刘皇帝老眼稍微眯了下,眼睛里果然闪过一道疑思,稍微审视刘文渊几许,眉开眼笑,呵呵道:“无妨!交接之事,最是容易产生问题,把安东之事料理好,使百姓安心,边陲无虞,就是你对朕最大的孝顺,最好的礼物”
不知觉间,刘皇帝谈话的自称都变了,仿佛那个不轻易动道心的老皇帝又回来了,淡淡然地问道:“盒子里装的什么?打开看看!”
“是从长白深山中所采千年老参,岁逾千年,祈盼愿祖父亦如此灵物,千秋万岁,永镇大汉!”刘文渊一边嘴里说着讨喜话一边亲自将盒子打开,露出里边那株老参。
这显然是株采天地之灵气、聚日月之精华的宝物,生动的模样,灵气逼人,实给人一种活灵活现之感,让人心动。
刘皇帝看了几眼,摆手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