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一旁的居民们也去扶那个女人,拍着她的背,让她冷静下来。
“卡珊娜,别难过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……”
“孩子她爸只是出海去了啊,他们怎么敢,怎么敢就这么明抢,我们世世代代生活在普拉亚,怎么就成了蛀虫了……”女人抽噎着,一边哭一边咳嗽,看起来病了很久。
“卡珊娜,王城那边的人就是这样,我们也没有办法……要不,要不你去我们之前介绍的那家酒馆,那边应该能给你一笔钱,帮你渡过这次难关……”
在居民们的劝说下,女人的神情不断变幻。
最终,在面对着女儿怯生生的目光时,她艰难地点了点头。
似乎人们口中的“酒馆”,对她而言是一个极恐怖的地方。
苏明安靠在门边,看着这不远处发生的一幕。
似乎是看够了热闹,居民们又各做各事,那个哭泣的女人也站了起来,向着街外走去。
苏明安旁边的屋子里,老太太正踩着缝纫机,缝纫机吱呀作响,传出细微线布摩擦之声。
房间不隔音,里面的声音很容易便传了出来。
这家人似乎在聊天。
“……妈,别管我了……”
“……怎么能不管,你是我亲女儿,你放心,就算老头子拿不下这药来,你和乐乐也都会没事的。”
“……何必呢。”
“你别管,好好躺着,我寻思找个人帮我把家里这照片送过去……”
苏明安没有听墙角的癖好,他转身,就想回屋再补会觉。
窗边,缝纫机的声响却忽然停了。
“哎,我看谁站门口……小伙子,小伙子,哎,苏凛家的!”
苏明安刚转身,老太太的声音便从窗户里头传了过来。
见他看过来,老太太停了手里的动作。
她将手里的布和旁边的衣服叠在一起,透过窗户朝他招手。
苏明安迟疑片刻,便走了过去。哪知道老太太直接将门打开,让他进来。
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