妪,用手撑着膝盖是气喘吁吁。
“这...这老太婆,腿脚还真是利索。这身板比我都硬朗。”
经过这一跑,阿山的酒也醒了,擦了擦额头的汗再次看了眼老妪不紧不慢的背景,这才转身回家。
他的老爹前几年上山被熊瞎子给咬死了,老娘抱病在床十年多了,阿山又是眼高手低之人,家里的地早就亏没了,还欠了一**债,村里人自然像是躲瘟神一样躲着他。
“老娘,我回来了。”
一进门,阿山看老娘房间的灯还亮着,习惯性的嚷嚷了一声。
也不等他老娘回应,自顾自拿着汗巾去院落的井里打水洗澡。
也不知咋滴,今日的井水特别浑浊,阿山提了好几桶都还有泥沙,气得他又是一阵大骂。
肯定是村里的熊孩子又朝他家井里砸石头了,这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“老娘,井又被人砸石了,你也不说说。算了,反正你也说不了话。你说你这不死不活的,折磨的是谁,还不是你宝贝儿子我。要我说...”
阿山一边洗漱,一边按每日的习惯不依不饶的碎着嘴。
就在此时,一阵轻微拨水声突然响起。
阿山冲澡的动作不由一顿,停下来皱着眉仔细听了起来。
村子很安静,大部分人此时估计都还在那家人的家中吃酒,连狗子的叫唤声都没有。
**,连狗都有的吃,就是不叫我。
阿山更气了,奋力提起水桶准备继续冲澡,然而那拍打水面的声音又响了起来。
这次声音更大了,而且伴随着稀稀疏疏的怪异响动,就好像是指甲在剐蹭砖石一样。
伴随着声音越来越急,阿山也一点点确认了声音的来源,赫然是自己打水的井!
“好呀,不但人欺负我,现在连禽兽也要来凑一脚,难怪我说今天的水这么这么浑浊!”阿山听出声音的来源后,顿时抄起院落里的锄头。
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井里了,但肯定体型不小,不然爬不上来。
阿山朝手心吐了两口唾沫,高举锄头,就等那玩意上来当头就是一下。
然而,声音在靠近井口后豁然一顿,消失了!
良久都没动静,阿山赤裸的上身都已经开始哆嗦了,还是啥东西也没出来。
“嗯?难道我听错了?”阿山狐疑的慢慢放下锄头,小心翼翼的凑到井口伸头去看。
下一刻,他的眼睛顿时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