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县令手中,最后被重判了。”
不愿意得罪刘謇是一个原因,不想让陈渭彬这样刚正不阿的官员在刑部是第二个原因。
“你这是为陈渭彬打抱不平?”顾轻舟笑了起来,小姑娘要说聪明是真聪明,看问题是一针见血的犀利,可这气鼓鼓脸颊的模样又显得孩子气十足。
湛非鱼哼哼两声道:“年前状元郎递奏章弹劾禁龙卫,不也是怕有朝一日落到禁龙卫手中,所以想要试探圣上的态度,最好能削弱禁龙卫的势力,哼,就是一群其身不正的伪君子真小人!”ωωw.
干咳两声,顾轻舟笑的异常危险,“这奏章我先看过了,之后才递到御前。”
踩雷的湛非鱼表情一僵,立刻换上勤奋求学的表情,“老师,我们继续说为政以德。”
“不,我们继续说陈县令这样的真君子,我这样的真小人。”顾轻舟笑的意味深长,“若是你在刑部,你又该如何?”
陈渭彬犯的最大错误就是在座师刘謇面前暴露了他更喜法家的思想。
大庆律就摆在这里,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,按照湛非鱼的想法自然和陈渭彬一样,既然犯了法,该怎么判就怎么判。
可惜啊,她却也是个“伪君子”,“老师,为政以德若是放到刑罚上,便是以刑辅德、以德去刑、恤刑慎杀。圣上亦实行仁政,可常言道事不过三。”
刘家子弟强抢民女,甚至驱使地痞无赖逼死了女子的老父母,最后害的女子上吊**,这身上可以说是背负了三条人命。
“老师,若按照刑律,刘家子弟也可以推的一干二净,随便推出一个奴仆来,这强抢民女的罪名就洗清了,逼死女子的父母的也是地痞无赖,而女子最后上吊也是**,所以是轻判还是重判都在刑部官员的一念之间。”
陈渭彬当时就选择了重判,湛非鱼继续道:“我只会判刘家赔偿银子给女子的兄弟姐妹,毕竟人死不能复生,私底下则卖个好给对方,让他继续为非作歹,有事弟子服其劳,既然是座师的子侄,身为弟子肯定要照顾一二。”
“然后派人盯着他,让他再犯第二次错。”顾轻舟听明白湛非鱼话中的意思了。
“是,一而再,再而三,屡教不改者,死有余辜!”湛非鱼点点头。M.
虽然在第二次、第三次里可能会连累无辜的人,可至少她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,明哲保身后才能伸张正义,若都不能自保,又何谈正义?
这个话题或许有些的沉重,湛非鱼瞄了一眼若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