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，他以为在罗甘的照拂之下，自己会顺风顺水。

然而却需要跟其他人一样，慢慢晋升，慢慢做出成就，慢慢等编制。

但是编制这个东西，一个萝卜一个坑，上面的人不走，不升上去，他们永远都没有希望。

罗甘看向林曦月，“林院士，您没受伤吧？”

林曦月摇摇头，“没事，罗所长，你看看这两个是不是光电所的人？”

“是，这个叫刘鸿羽，那个叫章子，都是光电所的助理研究员。”罗甘看着两人轻轻叹了口气。

“那这两人是...”林曦月看了看罗甘，又看了看顾峥。

罗甘直接摆摆手，“他们犯下这种错，光电所没有权利处置，就交给顾少将处置吧。”

顾峥冷漠的看着两人，让蔚舟将让他们两人带走，“关于这两人是间谍罪还是叛国罪，还有待查证，先押回首都调查。”

闻言，小刘跟章子眼里原本还有点希冀的光瞬间熄灭，变得死寂。

在章子被押着经过罗甘的身边时，罗甘还是忍不住开口。

“小章，你...为什么...”后面的话却也问不下去。

章子带着恨意的眼神看向罗甘，“为什么？你问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？那我想问你，为什么你要带我进光电所？为什么提携我之后，却又不管我了？我在光电所呆了几年，在助理研究员的位置呆了将近四年！”

现在的他只能将自己的遭遇怪到罗甘的头上，如果不是罗甘将自己带进光电所，他就不会误入歧途。

罗甘看着他的眼神更加失望，顿了顿还是说道：“下一次的晋升名单里...有你。”

但是现在这些话无异于杀人诛心，只会让章子更加难过。

他睁大了双眼，双目通红的看着罗甘，最后还想说什么时却已经被蔚舟他们拷走了。

林曦月看着罗甘轻声说道：“罗所长，不用为他们不开心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，在他选择抛弃国家接受那些人的利益诱惑时，他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。”

罗甘一时之间仿佛老了十岁，他笑着摇摇头，“小章这孩子，其实天赋一般，当时批准他进光电所也是看他努力勤奋的那股劲，谁都没有想到啊。”

他叹了口气，没有接着往下说，转头看向林曦月，“林院士没受伤就好，不然罗某都不知道该怎么向郑院长跟董院长交代呢。”

林曦月见他又恢复往常的神态，笑着说道：“罗所长放心，郑院那边我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