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师法身?”林守溪表示好奇。
“对呀,就是我们人族始祖的法身。”小禾说。
“始祖……他居然活到了现在吗?”林守溪想起了庄子笔下的彭祖。
“你怎么这都不知道呀?”
“很多事我确实记不清了,我脑子摔坏了,你……应该看得出来。”林守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。
“嗯!确实看出来了。”小禾想着这几天的相处,煞有介事地点头。
林守溪配合着叹了口气。
他没有追问始祖的事,既然始祖也是人尽皆知的大人物,那以后总有机会知晓的。
“谢谢你。”林守溪忽然说。
“谢我做什么呀?”小禾说。
“谢谢你帮我回忆起了这么多事。”林守溪说。
“那你要怎么谢我呢?”小禾害羞地问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嗯……那就被我吃掉吧。”小禾莞尔。
“换一个要求吧,我还要活下去。”林守溪认真地说。
“你真是无趣哎。”小禾感慨。
“是啊,所以想来我也是食之无味的。”林守溪说:“我是在替你着想。”
“你好像又没那么无趣了。”小禾又笑了。
他们坐在崖边迎风远望,直至黑鸟与湖被夜色吞没。
次日一早,云真人出现在院子里,依旧背负木剑,手中却提着一只铜丝鸟笼,鸟笼中有一只羽翼皎洁的雀。
他是来给他们进行考核的。
云真人言简意赅地说了考核的内容,内容有二:
一是让他们以真气驭铁针刺木,看看能刺入几许;二是立在鸟笼前,以手触碰鸟笼铜丝,笼中之雀会通过叫声判断对方的根骨水准。
“这只小麻雀这般聪慧嘛?”王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