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在沈焱和迟早早的婚礼结束之后,就该各回各家了。
路言的酒量还可以,帮着新娘子挡了不少的酒,也只是微见醉意而已。
从酒店里出来,北风吹过来,那酒也就散了一些,身子也跟着抖了抖。
正想着要搭个同事的车回去呢,身上便袭来了股暖意。
你头一看,是一件黑色西装。
抬头,便看到迟衡站在她身后。
“你穿的太少了,小心着凉。”他说。
路言又看了看身上的西装,低头想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拢了拢衣襟,轻声的道了谢:“谢谢啊。”
“客气了,你要去哪儿?我送你吧。”
“不用,我搭同事的车就可以了。”
“我看你同事走的也都差不多了。”迟衡倒是没有再给她拒绝的机会,拉着她就去找自己的车。
路言看着他的手,眨了眨眼,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,只是还有些懵。
直到迟衡把车门打车,“上车吧。”
路言吐了口气,还是坐了进去。
车里暖和了许多,路言便把西装脱了下来,扔到了后座。
婚礼的场地在近郊的地方,车子往市区开。路言坐在车里很老实,也不说话,就靠在那里看着前面。
“我看你好像是喝了不少。”
“还行吧,有点不太适应这边的酒精,喝完了有点上头。”
迟衡轻哼一声,“看不出来,你酒量还不错。”
他这哼的一声,听不出好来,也听不出坏,总之有点怪怪的感觉。
路言转头看他,“你哼什么?”
“女孩子,不要喝那么多的酒。”
路言坐直了身体,“迟先生,你是不是对女人有歧视啊?”
迟衡不知道怎么就说到歧视上面来了,呵了一声,“我没有这个意思,为什么要这么说?”
“你没有歧视,为什么要这么说?女孩子不要喝这么多的酒,男孩子就可以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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