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煞有介事的讲了起来:话说有个王从事,同夫人到临安调官,赁租一民房。居住数日,嫌他窄小不便。王公自到大街上寻得一所宅子,宽敞洁净,甚是相宜,当把房钱赁租下了。
语嫣贴耳对丈夫道:“你看他,吹牛皮的样子跟你一模一样。”
方羽轻轻的点吻了一下她的面颊,道:“那你喜欢么?”
圆圆“嘘”了一声,道:“真是的,讨厌死了,听好,不许说话!”
方羽笑笑对妻子小声说道:“看闺女,说话的样子跟你也是一模一样。”
只听正正继续往下叙述:这时候,归来与夫人说:“房子甚是好住,我明日先搬东西去了,完了,我雇轿来接你。”
次日整理箱物,准备完毕,王公押了行李先去收拾。临出门,又对夫人道:“你在此等等,轿到便来就是。”
王公吩咐罢,到新居安顿了。就叫一乘轿到旧寓接夫人。轿已去久,竟不见到。王公等得心焦,重到旧寓来问。
旧寓人道:“官人去不多时,就有一乘轿来接夫人,夫人已上轿去了。后边又是一乘轿来接,我问他:‘夫人已有轿去了。’那两个就打了空轿回去,怎么还未到?”
?王公大惊,转到新寓来看。只见两个轿夫来讨钱道:“我等打轿去接夫人,夫人已先来了。我等虽不抬得,却要租轿钱与脚步钱。”
王公道:“我叫的是你们的轿,如何又有甚人的轿先去接着?而今竟不知抬向哪里去了。”
轿夫道:“这个我们却不知道。”
王公将就拿几十钱打发了去,心下好生无主,暴躁如雷,没个解处。
听到这里,如烟惊讶的长大了嘴巴,惊问道:“那人呢?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?”
陆飞也听得入了迷:“是啊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正正笑道:“莫急,且听我慢慢道来。”
次日到临安府告状,拿得旧寓主人来,只如昨说,并无异词。问他邻舍,多见是上轿去的。又拿后边两个轿夫来问,说道:“只打得空轿往回一番,地方街上人多看见的,并不知余情。”
临安府也没奈何,只得行个缉捕文书,访拿先前的两个轿夫。却又不知姓名住址,有影无踪,海中捞月,眼见得一个夫人送在别处去了。
王公凄凄惶惶,苦痛不已。自此失了夫人,也不再娶。
讲到这里,方正故意停了下来。如烟听的入神,不由得催促道:“后来如何了?”
正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