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跪磕头。
“官人对奴家情深义重,**妾理当对官人好,又如何能受得起这一拜。”
小兰撇撇嘴,道:“行啦行啦,该拜的是我,要不是我,姐姐早就被毒死了,你呀,就后悔的痛苦去吧。”
“是是是,多谢小兰妹妹!”说着,方羽朝着小兰磕了一个头。
“平身!平身!”小兰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妹妹不可无礼。”诗妍轻声呵斥着。
方羽郑重其事的从怀中取出项链,一颗心形的蓝色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光彩夺目。
“官人,这是何物?”
“戴上它,你永远只属于我,从此天涯海角,你我相伴一生,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了!”
柳诗妍原本就生得十分俊俏,脖颈上再戴上这么一根项链,俊俏之余显得愈发尊贵。
“官人……”
他轻轻的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,柔声道:“不哭不哭。倘若那陆母是我的老娘,我断然不会听从她的安排,最坏的结果,无非就是我们一起浪迹天涯。再说,我老娘是通情达理之人,也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。娘子不必感怀,更不必担忧。”
她微微一笑,轻声答道:“有官人这句话,就够了。”
“二哥,后来那陆游怎样了?你快说说。”
呃……这个故事就这样玩完了呀,还有后来么?
好像是有的,让我想想……方羽想了想,继续往下讲述。
诗文中,唐琬尽情诉说自己对陆游的无限思念,哭诉自己幽思成疾的境况。已经长久经受心灵折磨的唐琬,经受此番精神刺激,身心再也无法承受,不久就在忧郁中去世。
陆游闻知此事,悲痛欲绝,心灵遭受深深的创伤,终生难以释怀,沈园从此成了他对唐琬思念的承载,成了他梦魂萦绕之地。
晚年入城,凡逢沈园开放之日,必入园中凭吊。在唐琬逝去40年之后的一天,陆游再一次来到沈园。此时的沈园,物是人非,陆游感慨万千,又作《沈园》二首,其中有一首我颇为喜欢:
城上斜阳画角哀,
沈园非复旧池台。
伤心桥下春波绿,
曾是惊鸿照影来。
听到这个故事,柳诗妍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方羽却不知道,他无心讲述的这个故事,在诗妍的心里激起了惊涛骇浪。
自幼受到封建礼仪的思想,让诗妍觉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经地义不可抗拒。但这个